回家的時侯,剛步出西鐵站準備行番屋企,手機正好播完謝安琪的《Slowness》,正在想剩下的十分鐘路程應該聽咩歌,忽然想起了一首歌,The Pixies的〈Where is my mind〉,一首唔覺唔覺,原來近十年間一直在我身邊出現的歌,原來距離第一次睇《Fight Club》呢一部電影,已經十年了。
結果在步行回家的路上,我重覆聽了三次這首歌,亦想好了怎樣寫這篇文章。
如果有一日(希望無呢一日),我昏迷不醒,請在我的耳邊播放The Pixies的這首歌,奇蹟可能隨時出現。畢竟,我已經用了這首歌作為我的鬧鐘鈴聲數年,即使轉了電話還在繼續使用這首音樂。我相信,我是深深地喜歡上這首歌最頭的那一下“Start“和緊接著的INTRO。
第一次聽這歌,大約在中五那一年吧,在電影《Fight Club》之中。如果問我那一部電影最能夠影響我長大後的思想發展,《Fight Club》應該排在《香港製造》和《Transpotting》之前,戲中的反社會主義就像進入了我的血管一樣。電影之中,吸引我的不是型爆的Brad Pitt,而是論論盡盡的Edward Norton,〈Where is my mind〉這首歌便是出現在片未,Edward Norton剛剛開鎗打自己個頭去趕走Brad Pitt(SORRY,未睇過既人實在好難明白,點解開鎗打自己個頭可以趕走另一個人,如果你想知,就搵呢部戲去睇,可能改變你一生),然後一手拖住Helena Bonham Carter隻手,行埋窗邊望住一棟棟既商業大廈被炸毀,電影便是以這首歌伴隨著這個全片最“感人”的段落而完結。
The Pixies在香港並不流行,其實即使在世界上亦不算超級流行,但在法國,我倒遇上了他們。
Year3那年的暑假,我們四條友去了歐洲廿多日,在巴黎個幾日,我在地鐵經常都看到一個音樂節的廣告,The Pixies正是這個音樂節的其中一隊表演單位,最後我們當然(點解係當然?)沒有看這個音樂節,但作為一個小FANS,我總算和地鐵站內的這個廣告合照了一張相。
獎門人,仲記唔記得我們在巴黎那個形狀古怪的龐比度中心前面,曾經睇過一個男人表演拉線公仔嗎?那個男人正在用拉線公仔來彈結他,而當時那個公仔正在“表演”的,正是The Pixies的這首〈Where is my mind〉。
我假設大家也認識Nirvana這隊樂隊吧,超紅的主音及結他手Kurt Cobain便曾經表示極度喜歡The Pixies,wiki上面寫住"Avowed fan Kurt Cobain's acknowledgement of the debt Nirvana owed to the Pixies"。
奇怪既係,我喜歡的電影和喜歡的樂隊,也和這隊The Pixies有關係,但我竟然一直以來,從未試過找他們的其他歌曲來聽,甚至連他們有多少人,有咩人和甚麼年紀都唔知道,真係係街撞到都唔知,只是幾年來一直也只聽這一首歌,我甚至連呢首歌既內容係咩都唔知。呢個,睇怕真係一個千古之迷,今晚,已經太夜,我會讓這個迷延續。